在今天的意识形态斗争的复杂战场上,除了来自右翼资产阶级自由派的公开攻击之外,还存在着一种更具迷惑性也更具破坏性的错误思潮,它打着“批判性思考”和“理论创新”的旗号。这种思潮最核心也最致命的特征,就是系统性地割裂、甚至从根本上否定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之间内在的、有机的、一脉相承的科学继承与发展关系。
一些所谓的“民间思想家”,正以一种看似是“独立思考”、实则是充满了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谬误的“理论”,在我们的同志和群众中散播极其有害的思想病毒。
这套“理论”的核心论点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
第一,他们以最庸俗、最机械的“经济决定论”来歪曲马克思主义。他们声称,既然社会主义革命没有首先在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爆发,反而是在落后的俄国和中国取得了胜利,这就证明了马克思主义是“错误的”、“被打脸的”、“具有历史局限性”的。
第二,他们将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描绘成仅仅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一种“本土化的”、“跨越式的改造”,从而从根本上否定了“继承”这一根本前提,而仅仅只谈“发展”,并最终将这两者置于一种相互对立、甚至是“毛高于马”的荒谬比较之中。
第三,也是最危险的,他们在这一系列看似是“纯理论”的探讨背后,还夹杂着诸如“马克思主义是犹太人共济会的阴谋”这类最肮脏、最反动的法西斯主义式阴谋论。
第四,最终,他们通过对“物质决定意识”这一最基本的唯物主义原理的极其肤浅、错误的理解,滑向了彻底的唯心主义。他们无法解释为何出身于“富农”的毛主席会产生革命的思想;也无法理解为何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还需要“继续革命”。
本文旨在将这套充满了混乱、矛盾和反动思想的“割裂论”,作为一个最典型的、最值得被认真对待的“反面教材”,并运用真正的、辩证的、唯物主义的马列毛主义科学世界观来对其进行一次最系统、最深刻也最不留情面的理论清算。
我们将旗帜鲜明地指出:这种企图斩断马、列、毛之间那内在的、血脉相连的革命传承链的“割裂论”,绝不是什么真正的“独立思考”。它在哲学上是彻底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在理论上是对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革命客观规律的完全无知;在政治上则必然会导向一种取消党的领导、否定革命历史、并最终与最反动的法西斯主义思想同流合污的、极其危险的取消主义和虚无主义!
一、历史的辩证法:是马克思“被打脸”,还是马克思主义在斗争中获得了新生与发展?
这套“割裂论”的全部立论基础,都建立在一个看似是“事实”、但实际上是对历史进行了最肤浅、最形而上学解读的“悖论”之上。那就是:社会主义革命为何没有首先在马克思所预言的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爆发?
(一)“打脸论”的荒谬:一种非历史的、教条主义的思维方式
那些高喊着“历史打了马克思的脸”的人,他们在思想方法上首先就犯下了一个最致命也最可笑的教条主义错误。
他们将我们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神化和偶像化为一个能够预知未来一切具体细节的无所不能的“算命先生”或“上帝”。然后,当他们发现历史的、具体的、生动的、充满了偶然性的发展进程,与这位“上帝”在一百多年前所做出的某一个具体的、有条件的预言不完全相符时,他们便如获至宝地兴高采烈地宣布:你们的“上帝”失灵了!你们的“理论”破产了!
这是一种何等幼稚的、非历史的、也最反马克思主义的思维方式!
马克思主义从来就不是一本可以用来预测未来具体日期的“黄历”。它是一门关于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科学。而任何一门科学,其生命力都恰恰在于它必须也必然会随着客观世界的新的实践和新的发展,而不断地进行自我修正、自我补充和自我发展。
牛顿的经典力学并不会因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出现,而被证明是“错误的”;它只是被证明了其只适用于“宏观、低速”这个特定的范围。同样地,马克思在十九世纪对自由资本主义时代所做出的关于“革命将在发达国家同时爆发”的预见,也并不会因为二十世纪在帝国主义时代所出现的“一国胜利”的新情况而被证明是“错误的”。
它恰恰是以一种最雄辩的方式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崭新的、伟大的历史课题,那就是:我们必须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最基本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去科学地解释这种新情况为何会发生!
(二)列宁的伟大贡献:在帝国主义时代,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与发展
而圆满地、科学地回答了这一伟大历史课题的不是别人,正是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
列宁通过其伟大的帝国主义理论,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当资本主义发展到其垄断的最高阶段时,整个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统一的、但其内部又充满了不平衡性的“世界资本主义体系”。
在这个体系中,革命将不再像马克思当年所预言的那样,首先从这个体系的最强大的、最核心的部位(即发达国家)开始崩溃;而恰恰相反,它将首先从这个体系的各种矛盾最集中的、统治也最薄弱的“薄弱环节”(即落后的、半外围的国家)被首先打破。
这一伟大的“薄弱环节”理论和“一国胜利论”,绝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否定”或“打脸”。恰恰相反,它是在新的、帝国主义的历史条件下,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忠实的、也是最伟大的继承、捍卫和发展!
它继承的是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动力”的最根本的普遍真理。
它发展的则是这一普遍真理在二十世纪这个崭新的、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所必然会呈现出来的崭新的、特殊的表现形式。
(三)毛泽东思想的巅峰:将马列主义与东方革命实践的完美结合
同样地,毛泽东同志所领导的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也绝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又一次“打脸”。
恰恰相反,它是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一个更落后的、更复杂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东方大国的具体革命实践相结合所产生的一个更辉煌、也更具创造性的伟大飞跃!
毛主席深刻地发展了列宁关于“薄弱环节”的理论。他科学地揭示了在旧中国这样一个资产阶级极其软弱,而无产阶级又相对弱小,但农民阶级却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国家,其革命必然要走一条与俄国“城市中心暴动”完全不同的、崭新的道路。这条道路就是“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伟大的人民战争的道路。
这一理论,以及他所创立的一整套关于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以及最关键的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共同地构成了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三个、也是至今为止最高的光辉里程碑——毛泽东思想!
(四)从“马”到“列”再到“毛”:一条清晰的、一脉相承的革命红线
因此,我们可以也必须得出一个最清晰也最不容置疑的结论:
从马克思主义到列宁主义,再到毛泽东思想,这三者之间绝不是什么相互“打脸”的、割裂的、对立的关系!
恰恰相反,它们之间贯穿着一条清晰无比的、辩证发展的、一脉相承的革命的红线。这条红线就是关于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的科学理论与实践。
马克思主义是这个理论的伟大“奠基”;列宁主义是在帝国主义时代对这个理论的伟大“发展”;而毛泽东思想则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进行革命,并在取得政权之后如何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更伟大的“巅峰”!
那种企图通过抓住革命导师们在不同历史时期对具体问题所提出的某些具体结论的差异,来从根本上否定他们之间那最根本的思想和路线的继承性的“割裂论”,是一种最典型的、非历史的、也最反动的形而上学诡辩。
二、哲学的迷雾:是“物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可以超越物质”?
在错误地割裂了马、列、毛之间的历史传承关系之后,这套“割裂论”又必然地要向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哲学基石——即彻底的唯物主义——发起进攻。
(一)“物质决定意识”:一个被庸俗化了的伟大真理
他们提出了一个极其深刻的、同时也是许多同志都会共同面临的哲学疑问:
“如果物质决定意识,那么出身于富农环境的毛主席,怎么会产生推翻地主的意识?处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环境里,为什么还需要继续革命,去破私立公?”
由此他们得出了一个看似“合理”、但实际上却完全滑向唯心主义的结论:“他们认为物质固然能够影响意识……但却无法真正决定意识。”
这个疑问之所以会出现,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当时把“物质决定意识”这一伟大的、辩证的唯物主义原理,误解成了一种个人的、机械的、宿命的、一对一的“公式”。
也就是说,他们错误地认为:一个出身于富农家庭的人,他的意识就只能是富农的意识;一个生活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社会的人,他的意识就只能是公有的、无私的意识。
这恰恰是对马克思主义唯物论最严重、也是最常见的一种庸俗化歪曲。曲。
(二)阶级的“物质”与阶级的“意识”
一个真正的、辩证的马克思主义者,他在谈论“物质决定意识”时,其所指的绝不是某一个孤立的个体的“物质”与“意识”之间的简单对应关系。
他所指的是整个的、作为一个整体的“阶级”的总的社会存在,决定了这个阶级的总的社会意识。
一个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的个体,例如出身于大地主家庭的彭湃,或者出身于大资本家家庭的恩格斯,他是完全有可能通过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对革命理论的学习、以及最关键的在阶级斗争实践中的自觉的自我改造,而最终“背叛”自己原来的阶级,并站到最革命的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的。
但是这绝不意味着“意识可以决定物质”。恰恰相反,这只是证明了他个人的、特殊的意识,最终被那个更宏大的、更深刻的、整个社会范围内阶级斗争的总的物质现实所决定和改造了!
同样地,对于毛主席这位诞生于富农家庭的伟大革命者来说,决定他最终走上革命道路的,绝不是他家庭的那个狭小的“小环境”;而恰恰是旧中国那个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残酷地压迫着亿万中国人民的、更宏大也更具决定性的“大环境”!
(三)“继续革命”的物质根源:社会主义社会中的阶级斗争
现在我们就可以来回答那个更深刻的问题了:既然在社会主义社会生产资料已经实现了公有制,那么为何还会有自私的“私”念产生?为何还需要“继续革命”?
这恰恰是毛主席晚年所要解决的最核心也最伟大的理论问题。
他深刻地揭示了在社会主义这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虽然旧的生产资料私有制在表面上被消灭了。但是滋生资本主义和新资产阶级的物质土壤,还远远没有被彻底地铲除。
这个土壤是什么?它就是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所早已指出的那个不可避免地依然存在于社会主义社会中的“资产阶级法权”。
这个“资产阶级法权”具体地就表现为:我们依然在实行着“按劳分配”的原则(这在本质上依然是一种商品等价交换的原则);表现为我们依然存在着商品生产和货币交换;更重要的是,表现为我们依然存在着城乡之间、工农之间、特别是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深刻差别。
所有这一切不平等的“资产阶级法权”,就是在公有制的社会环境中,依然能够不断地滋生出官僚主义、特权思想、自私自利的观念、以及一个最终会背叛革命的党内的新的资产阶级的最深刻的、也是最顽固的物质根源!
因此,毛主席所提出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绝不是什么源于他个人头脑的唯心主义“空想”。它恰恰是对社会主义社会中这种客观存在的、深刻的、长期的阶级斗争的最科学也最唯物主义的反映!
三、对“共产主义”的误读:是遥远的“大饼”,还是现实的斗争纲领?
在哲学上滑向了唯心主义之后,这套“割裂论”又必然地要在其最终的政治目标上,走向一种取消革命的悲观的虚无主义。
(一)对“物质极大丰富”的机械理解
他们对共产主义的另一种质疑,那就是认为马克思所说的“物质极大丰富”是一个无法被界定的、虚无缥缈的“大饼”。
这种质疑其根源同样在于一种极其庸俗的、非阶级的、形而上学的理解。
他们将“物质极大丰富”错误地理解为了一种纯粹的、绝对的、可以用具体的数字来进行量化的“物质”的堆积。
然而,马克思主义所说的“物质极大丰富”,其核心的内涵绝不仅仅是一个关于“物质”的量的概念;它更是一个关于“生产关系”的质的概念。
它指的是当生产力已经发展到足以能够满足全体社会成员的合理的、而不是被资本主义所病态地刺激出来的虚假的、无限的消费欲望的基本的生活和发展需要时;并且更重要的是,当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已经彻底地取代了私有制,从而使得社会的生产可以被自觉地、有计划地进行调控,并从而彻底地消灭了那种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特有的、一方面是生产过剩、另一方面却是普遍贫穷的巨大的、人为的浪费时——那么我们就说,共产主义的物质条件已经基本成熟了。
(二)共产主义,首先,是一场现实的运动
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像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强调的那样,去深刻地理解:“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所称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
这段话是何等的光辉和深刻!
它深刻地告诉我们,共产主义绝不是一个遥远的、需要我们去消极等待的“天堂”。
共产主义恰恰是我们在今天、在当下所正在进行的,那每一场的旨在去反抗资本的剥削、去争取公有制、去缩小三大差别、去打倒资产阶级专政的、现实的、具体的、火热的阶级斗争!
我们多进行一场反对“996”的斗争,我们就向共产主义走近了一步!
我们多建立一个劳动者自己的民主合作社,我们就向共产主义走近了一步!
我们多教育和唤醒一个阶级兄弟的觉悟,我们就向共产主义走近了一步!
(三)家庭的“共产”与社会的“共产”:一个错误的类比
还有人说,只要家庭成员彼此愿意,不论收入多少,都可以实现所谓的“共产”,这其实更是一个既充满迷惑性、又充满错误的伪类比。
一个以血缘和情感为纽带的小规模的家庭,其内部的、暂时的、局部的“按需分配”,与一个需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去消灭阶级和私有制的宏大的、普遍的共产主义,这两者之间,其运行的客观规律和所需要的物质前提是完全不同的。
将前者简单地等同于后者,并从而得出“共产主义的实现与物质条件无关”的唯心主义结论,这恰恰是取消了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并极大地发展社会生产力的最根本的历史必要性。
四、理论的尊严:是“一脉相承”,还是“狗尾续貂”?
在彻底地颠覆了马列毛主义的历史的、哲学的和政治的根基之后,这套“割裂论”最终就要亮出它那最核心也最狂妄的匕首了。那就是要将毛泽东思想从马列主义的伟大传承中彻底地割裂出来,并将其与马克思主义置于一种相互对立、甚至是“毛高于马”的荒谬比较之中。
(一)“毛高于马”论的实质:一种最精致的“反毛”
这种看似是在“吹捧”毛主席的“毛高于马”论,其真实的、内在的、也是最险恶的实质,恰恰是一种最高级也最精致的“反毛”!
为什么?因为它通过将毛泽东思想描绘成一种与马克思主义“毫无关系”的、横空出世的、东方的“神秘主义”思想,从而彻底地抽空了毛泽东思想的最根本的、也是唯一的科学内核——即作为其理论基础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以及阶级斗争的科学学说。
一个被割断了其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之间那伟大的、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的传承血脉的“毛泽东”,他就不再是那个我们所敬仰的、伟大的、科学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他就会被这些“割裂论”者们歪曲和打扮成一个类似于中国历史上那些传统的、“打天下、坐天下”的、充满了权谋和诡诈的“农民起义领袖”或“封建帝王”。
这才是他们之所以要如此地去割裂“马”与“毛”的最真实也最恶毒的政治用心!
(二)“真理有没有国界?”:一个科学的回答
“真理是没有国界的。”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它也必须被赋予一个科学的、辩证的理解。
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关于自然界、人类社会和思维发展的最普遍规律的科学,它当然是没有国界的,是属于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共同财富。
但是,这一“普遍的”真理又必须也只能通过与各个国家具体的、特殊的、民族的革命实践相结合,才能真正地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因此,毛泽东思想既是最彻底的国际主义的(因为它始终坚持了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但同时它又是最彻底的民族主义的(因为它是以一种最中国的、民族的形式来表现和运用这一普遍真理的)。
这两者是辩证统一、缺一不可的。而“割裂论”者则恰恰是将这两者形而上学地对立了起来。
(三)孔孟之道与马列毛之道:性质上根本不同的“传承”
还有人把“马列毛”的关系与“孔孟”的关系相提并论,这种说法更是彻底暴露了他们对这两种在性质上根本不同的思想体系的完全无知。
孔孟之道作为中国封建社会的官方意识形态,其内部的“传承”是一种在同一个反动的、剥削阶级的世界观的框架之内的改良的、补充式的传承。
而从马克思主义到列宁主义,再到毛泽东思想的“传承”,则是一种在斗争中、在革命中、在与旧世界的最彻底的决裂中的、发展的、前进的、螺旋式上升的、科学的传承!
五、结论:捍卫马列毛主义的完整性,就是捍卫无产阶级的生命线
通过以上四个方面的系统分析和批判,我们现在就可以为这场关于“马列毛割裂论”的斗争,下一个最清晰、最坚定也最具现实指导意义的结论了。
(一)“割裂论”的阶级实质:取消主义与法西斯主义的同路人
那种企图斩断马、列、毛之间那内在的、有机的、一脉相承的科学传承链的“割裂论”,其在理论上的荒谬我们已经批驳得体无完肤。
现在我们还必须进一步地揭示出其在政治上最反动、也最危险的阶级实质。
当他们在否定了马、列、毛的继承性之后,再辅之以那种关于“马克思主义是犹太人共济会阴谋”的最肮脏、最卑劣的法西斯主义的种族主义呓语时——其最终的反革命图穷匕见便昭然若揭了。
这是一种旨在从根本上取消和否定我们整个无产阶级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全部历史合法性的、最危险的、也是最反动的取消主义和虚无主义!
(二)我们的任务:用完整的、科学的理论,去武装群众
面对着这样一种极其危险的反动思想病毒,我们今天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其所面临的战斗任务是清晰而明确的。
我们绝不能被他们那种看似是“高深”、实则是狗屁不通的“理论”所迷惑和吓倒。
我们必须以百倍的、千倍的耐心和努力,去完整地、系统地学习和掌握整个马列毛主义的科学理论体系。
我们更重要的是要用我们所掌握的这个完整的、科学的理论,去重新地占领那些早已被各种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思想垃圾所严重污染了的舆论阵地。
(三)警惕那些打着“红旗”反红旗的“理论骗子”
我们必须在斗争中学会擦亮我们的眼睛。我们必须深刻地认识到,在今天最危险的敌人往往不是那些公开地打着“反共”旗号的右派。
最危险的敌人恰恰是那些像“民间理论家”一样,打着“拥护毛主席”、甚至是“毛高于马”的、“极左”的旗号,但却在实际上干着从根本上阉割和否定毛泽东思想科学内核的最精致的、也最具有迷惑性的“理论骗子”和反革命的两面派!
总结
现在我们可以对本文做一个最清晰也最坚定的总结了。
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三者之间,是一个辩证发展的、一脉相承的、不可分割的、科学的、革命的有机整体。
马克思主义是我们整个理论大厦的伟大的、奠基性的“根”。
列宁主义是在帝国主义时代从这个“根”上所生长出来的茁壮的“干”。
而毛泽东思想则是在这棵伟大的革命之树上所结出的最丰硕、最光辉、也最适应于我们今天斗争需要的“果”。
任何企图将“果”与“干”和“根”相割裂、甚至相对立的“割裂论”,无论其打着多么“动听”的旗号,其在本质上都是一种旨在让这棵伟大的革命之树从根上彻底枯萎和死去的、最恶毒的、也是最反动的思想毒药。
我们今天之所以必须坚定不移地捍卫马列毛主义的这种完整的、一脉相承的科学性,是因为我们所捍卫的绝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理论”问题。
我们所捍卫的是我们整个无产阶级在过去一百七十多年的时间里,用无数先烈的鲜血和生命所换来的那唯一能够指引我们从胜利走向更大胜利的“生命线”和“指南针”!
任何企图斩断这条“生命线”、打碎这面“指南针”的阴谋,都必将也必然会在觉醒了的、用完整的、科学的马列毛主义所重新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的铁拳之下,被彻底地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