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当论及新中国的前三十年,总有一些声音不假思索地贴上“此路不通”的标签,将公有制与“养懒汉”、计划经济与“效率低下”简单划等号。这种武断的否定,总会让人深思:究竟是体制本身存在问题,还是某些人能力不足而驾驭不了?历史与现实告诉我们,任何体制的成败,关键在于执行者的智慧与能力,而非体制本身的绝对优劣。
一、历史的镜鉴:诺基亚与柯达的教训
在商业史上,诺基亚和柯达的案例极具警示意义。诺基亚曾凭借功能机占据全球手机市场80%的份额,却在智能手机革命面前固守键盘模式,错失转型良机;柯达作为胶片时代的霸主,因低估数码技术的颠覆性,最终被时代淘汰。它们的失败并非源于技术或市场本身的“不通”,而是源于管理层的认知局限与战略短视。也就是说,他们败在了未能驾驭新时代的浪潮。
新中国的成立,彻底改变了中国私有化的封建历史,建立了公有制的社会经济体制。这种体制是前所未有的,需要认真研究,准确把握,科学运用。面对一个全新的、陌生的体制,难免会有不适应和心理上的抵触,甚至在实践中出现一些失误。但是,因此就对公有制和计划经济全盘否定,往往会犯诺基亚和柯达的错误:以局部问题否定整体制度,以阶段性挫折掩盖潜在优势。这种“一刀切”的判断,是否也是一种思想上的“懒汉行为”?
二、公有制的实践:奇迹与争议并存
实践证明,公有制的集体化道路完全符合中国的国情。前三十年的中国,在公有制基础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从“两弹一星”的科技突破,到红旗渠、成昆铁路的工程奇迹;从扫除文盲到建立初步工业体系,这些成绩离不开集体主义下的资源整合与社会动员能力。公有制并非必然导致效率低下,相反,它在特定历史阶段发挥了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
几十年过去了,在市场经济汹涌澎湃中,大寨、南街村、周家庄等集体经济的成功,再次证明了公有制与效率并非对立。大寨通过建章立制与精神激励,激发了村民“战天斗地”的劳动热情;南街村依托集体产业,实现了共同富裕与社区福利的最大化。这些案例表明,公有制的成败取决于具体的管理模式与文化土壤。可见,制度是框架,而人才是灵魂。计划经济是一个崭新庞大的复杂工程,这就需要出类拔萃的人来操控,有人动辄就说它这不行那不行,而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行不行。
三、体制的比较:苏联的兴衰与资本主义的幻象
有人说公有制这一套是理想主义者在幻想中描绘出来的,纯属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然而,苏联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用短短数十年从农业国跃升为工业强国,甚至率先发射人造卫星;而其在放弃公有制后的衰退,恰恰说明这种体制是具有巨大优越性的,只要科学运用,定能释放出强大的动力。反观资本主义国家,尽管市场机制带来活力,但经济危机、贫富分化与社会撕裂同样屡见不鲜。
说来说去。归根到底还是人的问题。在这条崭新的道路上分不清南北,不停摔跟头的人,只能说是水平问题。他们排斥这种新体制,绝不是思想观念陈旧,而是因为玩不转打心眼里发怵。
所以,他们回过头来拥抱资本主义那一套,不是因为他们偏爱,而是一种无奈。毕竟那些东西是现成的。看得见摸得着,搬过来套用就行了。当然,他们会在“拿来主义”的前面堂而皇之地加上“洋为中用”的定语,可一路走来又有多少是自己的呢?
当然,人都是要脸面的,那些投诚资本主义的人绝不会承认公有制搞不懂,唯一解脱尴尬的办法就是否定它,把它说得一无是处,百害无一利。
然而,照搬西方制度是否真能解决中国的问题?这些人心如明镜,拉美国家的“中等收入陷阱”与非洲多国的“民主困境”已给出答案:脱离本土实际的制度移植,常会让人拉肚子。
四、超越二元对立:体制的生命力在于创新与驾驭
不错,建国初期我们确实走了些弯路,但真正的原因不在于体制本身,而在于某些人不具备驾驭它的能力。一把好牌能否打赢,取决于牌手的策略与魄力。一场球赛能不能获胜,取决于球员的技能,而不在于比赛规则和场地,因为这些对双方都是平等的。中国有句谚语,叫做“拉不出屎怨茅坑”,其实有些人真是这样,明明技不如人,却非得拉客观。那些拼命否定公有制的人,就有很大的嫌疑。
当然,有一种情况也不能忽略。另有些人打骨子里就反对社会主义,因为实行公有制,他们的欲望就难以实现,特权思想就没了市场。所以,他们必须要不择手段地阻挠社会主义发展,通过否定公有制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那些没能力的人,恰恰充当了他们的助手,成了同路人。
回看新中国的历史,真正有智慧和能力的人从不诋毁公有制,而是想方设法把它的潜能最大限度地挖掘出来。只有别有用心和能力欠佳之人,才惧怕公有制、否定公有制。
